萧惠仪此话说不上良善。白雅名声才受损,此时相看的人家与日后相看的,质量定是不同的。
原本高门府邸,儿女亲事由主母全责,只是出了白湄一个另类,白雅又是继女,她不好贸然做主。提前请示白源,顺道还可以试探一番,看他对白雅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另类保护。
萧惠仪始终想不明白,昔日对文世洳一往情深的白源,因何对白谦与白雅如此冷漠。
没错,是冷漠。
无论是白谦高中还是后来位及能臣,白源的表现均不似慈父。父子两人的谈话也听不出多少温情,倒像在例行公事,刻板又无情。至于白雅,那更不必说,十几年来的漠视从未改变,便连被割腕一事也轻描淡写地被抹过。
“她的婚事,你与母亲做主便可。”
虽然想不通,但总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萧惠仪看了眼旁边仍满杯的茶,猜想他这是忙得连茶都顾不上喝,不敢打扰,遗憾又不甘地带着锦心离去。
一刻钟后,翠萍前来换茶。
“把汤喝了。”语气淡且平。
“诺。”
翠萍丝毫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