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显然没有告知她的欲望,道:“放着吧,若无要事,可退。”
西疆一带动作频频,虽被他逼得退了十几里,仍不忘屡次挑衅,让人不得不防。他没空理会萧惠仪,因为往往他说上一句,对方能扯个九万八千里。
因着白源的冷漠,萧惠仪脸色微僵,然而经验使然,很快她重拾端庄,道:“老爷,妾有一事相禀。”
白源的手一顿。
“前一段时日,安王府老太君寿宴,安世子因醉酒冒犯了雅姐儿,还被好些人看见了。妾对不住卫国公府。”说着,萧惠仪紧紧盯着白源,想着他什么时候抬头,自己好让眼泪掉落。
只惜,白源的头似有千斤重。
翻了一页纸后,白源道:“此事白安已告知我,既是安世子犯下的事,便与你无关,你不必介怀。”
萧惠仪听了,喜忧参半。
“虽不全是我的错,只是雅姐儿名声受损,妾十分愧疚。雅姐儿再有两个月便十四了。阳安城才俊众多,然真正配得上的寥寥无几,现又出了这档子事……彦儿的性子我了解,虽家世、外貌不错,只惜人没个定性,雅姐儿水一样的性子,配了恐会吃亏。”
“既如此,你打算如何?”
萧惠仪猜不准白源的心思,试探道:“妾担心彦儿这回是真瞧上了,想着不若现开始慢慢帮雅姐儿相看,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