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湄见白雅似在思忖,打趣道:“想什么呢?脑袋都快掉桌上了。”
白雅也不恼:“在想贤妃为什么要把尚嬷嬷安放在萧惠仪身旁。”尚嬷嬷之前跟的是白婳,只是白婳被贬去水月庵的,尚嬷嬷却留在了卫国公府。
“她脑袋不灵光,我原先以为是要对付兄长的,然而兄长过几天便要搬离,便只剩下你了。”
白雅道:“我随兄长一同搬离,已经与父亲和祖母说了。”
白湄突然想起那日听到的话,心感微妙,试探道:“你觉得兄长如何?”
白雅一脸疑惑,似不明白湄问中的含义,道:“哥哥待我极好。”
白湄心里不是滋味,白谦为了白雅祸水东引,把二皇子引到自己的湄滟苑,看着确实是真心待她的,只是,白湄自认虽与白谦非同胞,白谦却能眼也不眨地“献出”自己,谁知道日后会不会为了权势,同样把白雅给“卖”了。毕竟有的人无谓情意,情意之所以在,不过是因为利益不够。
白谦,理应是站在顶峰的弄权之人。
“待你好便行,说起来你今年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