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点头,深表赞同。
“不说别人,说说你自己罢,姐夫待你可好?那天……”白雅小心道:“可安然?”
白湄挑起一抹笑,与往日的端庄大不相同:“你要和我打听我们两的洞房花烛夜?”
白雅老脸一红,知道自己被耍了,“狠”捏了白湄一把,以为白湄不想多说,故也没多问。
白湄却道:“年少无知,往日的情深方知不过是虚情假意,幸而悬崖勒马,日后,薛凌浩护我一日,我便真心待他一日。”
白雅道:“先不说往后,眼下才是实在,无需为了过去为难自己。”再多的她却说不出来了,谁知道日后薛凌浩会不会是另一个白源。
“从前不觉得,现我发现你越发像……母亲,模样虽不似,性子却似了八分。”
白雅第二次从白湄嘴里了解文世洳,心里好奇,道:“长姐还记得母亲的模样?”
白湄道:“我生母私藏了两幅母亲的画像,一幅供在佛堂,一幅在她的卧室,且母亲生前待我极好,忘不了。”
似是想起什么般,白湄悄声道:“说起来,先皇后与母亲乃同胞姐妹,两人长得极相似,莫怪贤妃看你不顺眼,帮着她meimei对付你。”
听闻贤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