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府医也没法子!
“罢了。”白谦淡声道:“因何气急攻心?”这次问的却是林嬷嬷。
林嬷嬷只觉得手脚冰凉,这事如何说得?她前脚才给在场的奴才封口,后脚总不能自己抖出去!这事必然是瞒不住的,只瞒过一时是一时,只要不是从她林嬷嬷嘴里吐出来的,老夫人怪不到自己头上!
“奴婢该死,不知道老夫人是因何事晕倒的。”
白谦淡扫了她一眼,朝萧惠仪道:“既是宫里来人,又是这个时候,想必是有要事,叨扰不得。卫国公府后街尽头,住着一告老还乡的老太医,不若请他来,亲自诊断。”
萧惠仪听了,一边惊慑于白谦的一针见血与果断,一边让人去请老太医。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一干瘦矮小的老太医被人扶着进来,准确来说是提着。只打量了半晌,又把了一小会儿的脉,道:“胸藏淤血,喉里含痰,需用药散去才好。”
听着不是什么厉害的病,萧惠仪只觉得心里落空空的,显然是失望的。嘴里却念着阿弥陀佛,还让锦心与林嬷嬷陪同老太医去取药单子。
老太医临走又吩咐道:“老夫人这是受惊了,幸亏她身子硬朗,不妨碍。但这次过后,身子到底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