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想,许是因为刚刚她脚步匆匆,惹得白谦误会,遂扯了把他的衣袖,趁他看过来,狡黠地摇了摇头。
白谦对老夫人和萧惠仪的疏远毫不掩饰,她不想因为一句虚伪的“关心”让他有所顾忌。哪怕白谦瞧着就不像会为感情左右的人。
他太冷清了,很多时候瞧着就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僧人。
白谦看了眼她挂在衣袖上的手指,恍若顾忌着身后的红玉,再不多言。
两人“赶”至福熙院的时候,屋里屋外,灯火灿灿。白雅瞧见了同样衣着简单的萧惠仪、白湄与白婳,便连几个姨娘也来了。只是姨娘身份卑微,只能在门外候着,不得进入,倒是白源,竟不在场。
“老爷被宫里的人叫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母亲一直未醒,阖该给宫里递个信,或让老爷得知,或请御医走一趟。”
萧惠仪若知道刚刚老夫人做下的事,定不会如此慷慨建议。
白谦朝一脸菜色的府医道:“可探出什么症状?”
府医抖着手放下银针:“乃气急攻心,只血液不通,一时受不住,遂晕了过去。”
“既是晕过去,为何迟迟不醒?”相比萧惠仪等人一来就哭,问得直接明了。
“小的已着人煎了药,药也下去,这……”府医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