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一早就见识过此人翻云覆雨的手腕,赫连煊只以为这是一双诗情画意的手。
“你倒会享受,却也不会享受。”此茶此乐此景,独此一府,视二美如无物,独此一人。
赫连煊径自落座,叨念道:“真想知道,怎样的美人方能入你佛眼。”
赫连煊欣赏着湖边的倩影,连名动秦桓城的花魁都瞧不上,莫非文澜与永苍的审美不同?
“你原不该来。”放下手中的书卷,白谦抿了一口茶,淡声道。
“总是躲躲藏藏,早腻了,况且……”赫连煊看了眼被随意搁在石桌上的,戏谑道:“你在永苍也没多少时日了,走之前我与你亲近亲近,既可全我们的兄弟情义又能让东方老头疑神疑鬼,岂不乐哉?”
按国师东方孤诣的性子,那不是疑神疑鬼,而是以为二人在密谋,然后宁杀错,莫放过,再来个十面埋伏。
赫连煊这是存心给白谦找麻烦。
“东方孤诣出关还要十八日,足矣。”
这十八日足矣让他金蝉脱壳。
赫连煊懒声道:“不要忘了宫里还有一个皇贵妃。”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说的不是自己的母妃,赫连煊意有所指:“说起来我与你同病相怜,我有不省心的母族,你有总想在背后捅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