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这是在点醒你!你看你都一把年纪了,身边没个姑娘又不喜打扮,莫不是要学你那佛僧似的主子?”
看着越走越远的白棋,赫连煊身边的侍卫靖安早已见怪不怪。
“你别走啊!你还未告知我你主子在何处?喂!”赫连煊惊讶于自己再次被一个小小的护卫给无视了,转眼看到正偷乐的靖安,忍不住一扇子过去。
“笑什么笑?又黑又老又丑的,活该没姑娘喜欢!”
常日练武让自己变黑自认不丑才二十五岁的靖安无语,用白世子的话来说,殿下这是在找平衡感。
“殿下,属下刚瞧见白世子往东边的亭子去了。”靖安没有告诉无理取闹的殿下,其实在他与白棋说话的时候,白世子就往这边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之后一如白棋无视他般直接走了。
“那我们还站着干嘛?还不快走?怎好让白兄久等!”说着,赫连煊扇着扇子,一路潇洒。
远远看去,醉风亭内,白谦一袭银灰色长袍坐于石桌前,桌子的另一端,娴静的侍女静默侍茶,动作如行云流水,手如白雁翻飞,赏心悦目,却仍不能吸引桌上之人半分神智。
亭子外,一素衣女子对湖抚琴,乐声缠绵,余音缭绕,如痴如醉,却仍不能让桌上之人失神片刻。
只见那人素手执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