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又温暖的通道恰到好处地箍著粗长的rou根,每一次进入都会贴上来细细密密地噬咬著他的 欲望,酥麻的快感不断从脊椎一路直上,带来的快感浪潮不愿停歇地衝击著冈萨雷斯的精神意识,彷彿他们的身体天生就该这么匹配,彷彿她合该成为专属于自己的完美雌性。
然而不管是从她薄弱的性道德观,还是交欢时种种不属于这青涩年纪该有的妖娆反应来看,冈萨雷斯也约略明白想把她独佔这件事,并没有多高的可能性。
「冈萨雷斯……嗯哈……再给我多点啊……冈萨、雷斯……!」甜腻的喘息声从身下声声呼唤著讨要著更多,虽然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他也知道现在呈现在那张脸上的又该是怎么样的一副媚态。
能将这样的尤物压在身下侵犯,甚至是取走她当初宝贵的处子象徵,虽然没有明白说出口,但在他心底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不为人知的阴暗愉悦。
如长剑般的rou刃势如破竹地入侵到她体内最深处,就像连五脏六腑都要一併捅穿那样抽插了起来,确认了这具身体已被自己的主人改造成如魔物般的强悍,累积欲望已久的半人马战士放鬆了对理智的束缚,全心全意地转化为只知道发洩为何物的野兽。
「哈啊……好棒……夺走处女膜的、大roubang……终于又……cao进来了……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