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而且还是被自己身下的女孩给刻意迷惑的,他索性不忍了,带著一点小小的报复心就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将自己抽了出去。
「……耶?」顾小雨困惑地抬起头,下一秒,又硬又热的马匹欲望就再次直直干了进来,「……嗯、哈啊!等……!太快……!冈、冈萨雷斯……!」
半人马战士在她的身上深喘著,粗长的rou茎破开了一路缠卷的媚rou,目标明确地顶入她的zigong,顾小雨失声惊叫著,还没适应好对方物件的身体不管是被插入还是抽出都会被强制性地引起阵阵颤慄,大腿内侧的肌rou不规律地抽搐乱跳,每一下都会连带牵起xue内的次次痉挛。
紧緻湿热的软xue让冈萨雷斯舒爽得好几次都想直接缴械,但听到身下传来的哭吟,男性尊严的作祟让他又忍不住想再多多惩治她几次,巨大的rou刃来来回回地在她体内刮动著,动作大得差点就要把通道裡的艳rou给硬生生拖出体外。
「不是很喜欢玩捉弄别人的游戏吗……?嗯……?」大力地cao干著身下哭喘声不断的女孩,他压低了后腹快速地来回抽插,靡烂的软rou随著他每次的出入发出噗揪噗揪的湿润水声,连两人交合处都有多馀的yin汁在不断滴落。
想到自己的性器曾被她当作玩具般踩在脚下亵玩,现在却立场颠倒的变成被自己压在身下用roubang狠狠cao干,前后的对比反差就让冈萨雷斯心中的快慰在性爱的过程中一阵高过一阵。
「……不玩了……呜……轻一点……嗯哈……!」高抬的白嫩屁股被马yinnang次次撞击著,带著绒毛的微刺感觉也不断拍击在敏感的花瓣表面,顾小雨趴在地上哭吟著,明明是叫著要慢一点的,嘴角却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