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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着独特的气质。生活的不易把一份倔强刻画在她眉眼之间，哪怕是睡着了，眉尖也是微蹙的，仿佛总有什么事不能展眉。

    韩也的眼圈不禁又泛红了。女孩儿睫毛颤了颤，猫儿一样的眼睛张开了，入眼的是少年的一双漂亮眸子。

    只是此时，那眼睛注视着她，微微红着眼框。她有片刻的迷茫，不知身在何处，只不过很快就想起来了。

    “是你送我来的？”她问。女孩儿的语气太平静，以至于让人联想到她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了。

    “嗯。”韩也哼了一声，眨了眨眼，调整了一下情绪。

    “珍珍呢？”

    “我让她回去了。”

    “我身上没劲儿，今天可能回不去了。”伍月动了动身子。

    “别动。”韩也抓住她的肩，“没关系，你多养几天，我关照医院了。”他的手握在她薄薄的肩骨上，一直没有放开。

    两人离得极近，几乎呼吸相闻。

    伍月转了性子似的，说话都有气无力。

    “你哭了？”她望着他的眼睛。

    “没有。”他否认。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手掌下感受着她的体温，她像一只病弱的小猫，没有力气再向他伸出利爪，甚至连他的触碰都没反抗一下。

    “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他认真地问。

    她扬了扬眉，算作询问。以为他又要开出什么条件。没想到却听到他如许说。

    “以后不要再这么辛苦了。”他声音微哑。

    伍月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只是他的身体移近了，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彼此的距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