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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临下地看他，看了季蕴一会儿才说：“好啊，你来。”

    他倒是很想尝一尝季蕴的手艺。

    季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厨房，等到拿起刀的时候就傻了眼，他试着按照顾恺知刚刚的样子，一手固定土豆一手切，可是试了几下总是不得其法，总是将土豆切得又厚又大片。

    顾恺知跟在他身后走进来，倚在一旁的料理台上，见他这样不禁摇头失笑。

    他一步走上前，将季蕴虚虚拢在怀里，左手附季蕴的固定土豆的手上，右手握住季蕴拿刀手，说：“要这样子，左边手指往内缩，指头不要向外，右边拿刀的时候向外倾斜一点，这样才不会切到手。”

    季蕴的个子比他小一些，顾恺知这样就是完全将人抱在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季蕴的后背，体温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传到季蕴那里，讲话的时候带出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季蕴的耳廓上。

    季蕴侧了一下头躲开那气流带来的痒意，他的耳膜在脑中鼓噪着，从刚刚顾恺知贴过来的那一刻他就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在讲什么。

    季蕴握刀的手紧了紧，明明这时候应该一手肘将顾恺知捅开，但是他竟然觉得有点舍不得这样亲密的姿势。

    好在顾恺知及时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问：“懂了吗？”

    季蕴不着痕迹地吐出一口气，理智也随着顾恺知的远离而回笼。

    这信息素竟然还影响人神智！

    还有顾恺知怎么回事，之前每天洗完澡都带着抑制环，今天是在搞什么突然又不戴了。虽然他不戴着抑制环能够让他随时随地享受到那甜蜜的信息素，但有时候又实在困扰。

    那边顾恺知还在等着他回答，季蕴便说：“你再说一遍，就站在那里，远一点，不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