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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位身份也不简单，是朋友还是恋人还不好说，还得继续观察观察。

    要是问小南，这位是恋人还是朋友，小南铁定拍着胸脯说是恋人，他可是知道顾总和这位住在一起，还天天提早下班下厨，那些食材都是他联系人买好方便顾总处理的，刚刚知道这些事的时候他可是吓了一大跳。

    那可是顾总欸，时间按秒计算的，分分钟钟入几百万的大佬，虽然夸张了一些，但是事实却是是这样，到现在他还是难以想象顾总放弃时间去处理几百万流水的合同而回去做饭的事。

    季蕴见那助理进了电梯之后一直盯着自己发呆，不由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小南恍然回神，道歉道：“对不起，我走神了。”

    季蕴没追究他，反而安慰他道：“工作太辛苦了吧？”

    小南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不辛苦，我就是周一上班综合征，还没从假期状态切换回来。”这位季先生以后可是顾氏的老板娘，他可怎么敢在他面前抱怨工作辛苦。

    季蕴不知他心中所想，还在问：“你们公司上下班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小南如实回答：“早上九点上班，中午十二点后午休两个小时，然后晚上六点下班。”

    季蕴点点头，答道：“那倒是和我们公司上下班时间一致。”

    然后他又像是不经意地问：“你们顾总是不是都提前翘班回去？”

    小南不知道他和顾恺知的真实关系，还以为两人是情侣，便帮顾恺知在季蕴面前刷好感度：“是啊，自从顾总和您你住到一起之后，不管公司事务多忙，每天都提早下班回去下厨，就算有时候公务很紧急，他也是推到晚上再处理。”

    季蕴闻言愣了一下，他之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