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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泡在酸水里，涩涩的。

    季蕴从没想过顾恺知会这么喜欢亲吻他，更没想到自己也会那么喜欢他的亲吻，一开始他还觉得有些难为情，但习惯之后甚至经常回吻回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们的中秋长假已经超过了一周，但是因为季蕴还是没有恢复，顾恺知干脆就不回去了，远程处理了一下公务，至于季蕴公司的事务也是顾恺知帮忙处理的，两人早已你我不分了。

    尽管顾恺知的情绪掩藏得很好，但是季蕴还是能从顾恺知偶尔出神的样子里看出他泄露出的一丝焦躁。

    是为他不能恢复记忆而感到苦恼么？

    还是不能接受失去记忆的他？季蕴颇有些钻牛角尖。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恺知发现今天季蕴和他隔了一段距离，中间的缝隙甚至都能再躺下一个人了，他有些奇怪地凑过去，像是哄小孩子搂着他一样问：“怎么啦？生气了？”

    季蕴不理他，自顾自地生了一会儿闷气，又觉得自己吃自己的醋实在没道理，顾恺知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以前的自己难道就不是他了吗，于是就转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说：“没有，晚安。”

    顾恺知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不对，但也不追问，而是追着季蕴的唇给了他一个激烈又缠绵的吻，然后抵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

    季蕴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遏住。

    他觉得自己像是看到在海面上在被阳光照得五彩斑斓的气泡，炫得眼睛发晕，咕噜噜地涌上来，又飘着散开。

    他愣愣地回了顾恺知一个“嗯”。

    顾恺知又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摁灭的台灯，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上，将人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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