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低下头,眼前的桌面上还刻着两个手拉手的小人,是朕当年贪玩用小刀刻下来,为此先皇还把朕痛骂了一顿,朕轻笑出声,“先皇不是已经查过了,先太子被先皇禁闭,忧思成疾,重病不愈。”
“真的吗?”司徒风问朕。
“这是先皇查出来的,是真是假,司徒将军不如问问先皇去,”朕的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一些,“司徒将军是在质疑先皇,还是在质疑朕?”
司徒风低下头,单膝跪下:“末将不敢。”
“看得出来,司徒将军与先太子的感情是真不错啊,不过先太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司徒将军这颗心也该收一收了吧,有替先太子伸冤的工夫,不如好好想想军费的事。”
司徒风被朕怼了一顿,脸拉得老长,跟驴脸似的,朕也没管,让太监们把他送出共了。
现在上书房里就只剩下了朕一个人。
刚才是朕不好,朕一回忆起从前的事,不免就忘了司徒风与先太子二人才是真正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按照齐天伟的话说。
朕不过是插在他们中间的第三者。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最终坐在这龙椅上的人,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