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太后便起身回了内殿去,飞星说道:“刚刚奴才也以为太后要封陆晗蕊呢。”
太后抚着额头,有些疲惫:“皇上自小什么性子你我都晓得,拦是拦不住的,哀家只能替他耍些障眼法,叫后宫把心思全放在文墨身上。”
别院里的安宁老夫人和文墨也从宫人口中依稀得知了此事,原本愁眉不展的老夫人登时就热泪盈眶,投毒一事人证物证俱在,这几日她都不敢跨出这别院,以为她害了文墨,断了她入后宫的念想。
躺在床上休养的文墨听到这个消息,原本心如死灰的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安宁夫人安慰着女儿,叹道:“让你受苦了,都是为娘的错。”
安宁夫人欣喜之余,亦对太后怀着深深的恐惧,先帝遗诏一事是她最后的底牌,也是她能给文墨的,最后一张护身符。
陆晗蕊就这么在长明宫的寝殿内歇着,吴用不敢说话,这几日皇上都是在外面的殿内用了膳,再让小厨房备另一份膳送进寝殿去。
吴用跟外头候着,常常听里面传来些摔碗筷的动静,他一开始以为是皇上摔的,可又会听见皇上训斥的声音,接着碗筷摔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