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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凶狠能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那它就是必要存在。”

    两人漫无目的地散步，村子和灯光被抛在身后。

    “我没有和他们生活过。成年前，我和外婆住在一起。”柏玉语气轻松，像在讲述别人的事，“我小时候甚至以为我是外婆收养的孤儿。”

    沈戟侧过脸看他，欲言又止。

    柏玉继续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生活，懂事之后才明白，他们看到我，就会想起我姐。”

    “你有jiejie？”

    “嗯，比我大五岁，我看过她的照片，很漂亮。可我出生没多久，她就去世了。”

    沈戟讶然，“生病吗？”

    柏玉摇摇头，苦笑道：“被人绑架，警察找到她时，她已经……她是我父母最心爱的小孩，他们之间本来没有爱情，自从有了jiejie，他们也变得恩爱起来。”

    沈戟不解，“可你有什么错？”

    “我也自问过很多次，我有什么错？为什么jiejie被人害死，我也失去了父母？”柏玉说：“长大后，一切不明白的事都找到了缘由。在我出生之前，jiejie一直由我妈亲自照顾。她不愿意再生下一个孩子，但是柏家长辈，也就是我的爷爷奶奶要求她必须生下一个男孩。我就是那个不被自己母亲期待的男孩。生下我之后，她变得很虚弱，无暇顾及家事，jiejie交给保姆照顾。”

    听到这里，沈戟已经猜到了后续。

    “jiejie的死亡怪谁呢？除了匪徒，他们只能怪我。”柏玉说：“找一个没有回击能力的婴孩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