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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

    齐啸鸣说：“这一次道歉，为你辱骂顾医生。”

    胡瑜震惊的看着她。

    齐啸鸣说：“第二次道歉，为你辱骂过的、每一位认真对待生活和爱情的……同性恋。”

    他再次竖起了手指头。

    现场没有一个人说话，周主任打圆场：“行了哈，行了哈，小顾你说一声啊。”

    顾长川淡淡的说：“为什么？他说错了吗？胡瑜不应该道歉吗？你说了什么，恶心？肮脏？见不得光是不是，我真没想到你一个高学历高见识的女性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风向一变，那些本就维护顾长川的小护士们就火力全开，你一言我一语的，一点面子都没给胡瑜留。

    最后胡瑜还是道歉了，道歉后就直接被周主任带走了。

    齐啸鸣给舅舅打了个电话，直接拉着长川走了。

    顾长川的心情当然不好，哪怕齐啸鸣实实在在的替自己出了口恶气，还是觉得有什么堵得慌。

    齐啸鸣将车子开离市区，去了人少的地方，停车开窗透气。

    天气已经有回暖的迹象了，最近这几天已经不再能穿呢子衣了，这边天气就是这样，或许前一天还冷着呢，第二天就立刻能穿短袖的节奏。

    已经春天了。

    微风温柔的吹，长川低着头，刘海微微飘动，他侧脸线条特别好看，齐啸鸣每一次都能盯着看好久，简直不能更痴汉。

    “川儿。”齐啸鸣轻声叫他，将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你觉得我做的过分吗？”

    现在想想，好像那样对待一个女孩子也的确不太好，可是胡瑜真的是嘴欠，他当时也气坏了。

    顾长川摇头，“不，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