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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303？”

    “是的。”

    “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

    富江的视线也落在了房间里。

    一个狭窄的一居室，总面积不超十平米，唔，可能还不超过五平米。

    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房间狭窄封闭，没有光亮，还有一股发霉的气味。

    富江捂住了口鼻。

    房东大叔脸上堆起笑容：“哎呀不好意思，上个租户走得匆忙，我还忘记了清理垃圾，不过你应该不介意吧？漂亮的学生仔？”

    说着还回头看向他，手下还在清理着桌面上的垃圾。

    富江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回望着他，像是纯洁无暇的小动物一般，好像有些不安。

    “这里……好奇怪……”

    听到他的话，房东大叔背着他的脸，笑容立马褪去，看上去有些阴沉。

    但不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欸，其实我也不想瞒你，上一个在这里住的大叔，自杀了。”

    “自杀了？”

    “有问题吗？你应该也住不了多久吧，这里六个月后就要拆迁了。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么便宜，现在首尔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地方了吧。”

    “欸，漂亮学生仔，你笑什么？”

    乌沉沉的大眼睛盯着房东，缓慢中，眼角微弯，笑意好似泛起涟漪的湖面，慢慢舒展开来。

    “没什么，想到好笑的事情。”他说话的时候，唇角也是天然的上翘，好像带着笑意一样，令人感到愉悦。

    房东盯着他表情空白了一瞬。

    “哈哈哈哈！”大力地拍了拍富江的肩膀。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住考试院当然也不是长久之计，趁现在还年轻，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