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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怒气。

    “哎，你怎么不说话？”封越见他不理人，作死的去推了一把肩膀，想到他们好歹也算生死之交，这样让她唱独角戏不太好吧。

    本就有怒火，偏偏眼前这人没心没肺，念秀庭不耐烦的道：“说什么？”

    ……

    好吧，换一个话题。

    “就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沐大夫如何？是不是……额，你懂的。”

    “我不懂。”

    “你见到她没有什么感觉吗？”

    “……烦。”

    这天是真聊不下去了，封越抓抓头，到屋里倒了杯茶，凑到他跟前，一脸讨好。

    “那……”

    念秀庭把书往案几上一搁，隐忍多时的怒火瞬间被点爆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说你自导自演，不惜吞了□□，也要让我见到那位沐大夫？这就是你今天要到铁塔的原因？”

    他方才一直在克制自己，怕控制不住把她掐死算了，偏偏她撩拨不断。

    虽早知她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但是未曾想为了那个目的，她可以拿命去赌。

    如果他当时慢了一步呢，如果药铺里没大夫呢？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

    ……什，什么？被发现了？封越手一抖，杯子直接摔在地上。

    “我……”快想理由啊，“我、我没有。”封越懵了一阵，大脑一片空白，双眼茫然，弱弱的说。

    她是打死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