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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不会弹琴。”乖乖嘟着嘴说道。

    “你不是会弹吗？你弹给奶奶听啊。”秦炀笑道。

    “那小雅jiejie去吗？”乖乖又问道。

    “她不去。”秦炀坚定的摇头。就是为了避开小雅，他才要把乖乖送去林母那去的。乖乖越来越依赖小雅，与小雅越来越亲密。这不好，因为他觉得小雅对乖乖的耐心和热情另有目的。

    “为什么？”乖乖脸上的失望更深。

    “因为小雅jiejie要去她的奶奶家。”秦炀随口胡编道。

    “是去教她的奶奶弹琴吗？”乖乖奶声奶气的问道。

    “是的。”秦炀点头说道。

    “哦。”乖乖低着头失望的应道。秦炀揉搓着他小小的脑袋，柔声问道:“乖乖是不是很喜欢小雅jiejie？”

    “嗯！”乖乖很用力的点头。

    “为什么？”秦炀问道。

    “像mama。”乖乖低声答道。长长的睫毛低垂，遮住了眼里的所有纯真情绪。秦炀心里一酸，把乖乖小小软软的身体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小脸，强笑着说道:“乖乖，我们去看爸爸好不好？”

    “我想要mama。”乖乖仍低着头低声说道。他已经很久没有闹着要mama了，可是他现在突然很想要mama。他原本对mama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但是小雅的亲近让他关于mama的印象重新复燃，并且重叠。他的mama对他好还是坏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只记得mama的身体也像小雅jiejie那样柔软，也像小雅jiejie那样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些是爸爸和秦爸爸都没有的。

    秦炀也不知道要怎么哄了。乖乖的母亲已经离世，这辈子是不可能再见到她了，而且他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