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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可秦晗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张奶奶指着照片里的自己：“我哪里黑了。”

    “您皮肤很好。”秦晗说。

    “老喽，不行啦，现在眼睛也看不清，也不能走路，家里的担子都压在青青身上，青青太辛苦了。”

    相册被往后翻了一页，罗什锦忽然说：“这照片还是我给青哥拍的呢。”

    照片上的张郁青穿着高中校服，蹲在张奶奶摆在夜市的摊位边，一边看着摊位，一边借着小摊上昏暗的灯光，在做题。

    他不笑时显得很桀骜，眉眼锋利，眸光垂在一本很厚的习题上。

    秦晗知道，那是一本。

    少年张郁青看上去比现在清瘦些，中性笔夹在漂亮修长的指间，也许是遇见了什么难题，眉心微微隆起。

    他就是在这样环境下考进重点大学的吗？

    秦晗记得她高三时，每天下了晚自习家里司机都会来学校接她，回家里要被念叨着先吃一份热乎乎的醪糟汤圆或者银耳汤。

    写作业时mama还会端水果给她，晚上睡前要喷安眠喷雾，还要戴上蒸汽眼罩。

    她是在这样舒适的环境里，考上的重点大学。

    可张郁青......

    这张照片大概也引起张奶奶的回忆，老太太轻轻叹了一声，声音变得苍老：“前些年都说这条老街会拆迁，我就想啊，拆了迁我的孙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结果也没拆成......”

    秦晗之前在门外才刚哭过，这会儿重新提起这件事，她的情绪来得很快，鼻子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