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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奶沫儿。

    秋秋愣了一下，没有躲，乖乖地任其动作。

    厉长明宽大的手掌托着他的下巴，没用力，秋秋看不见，只能感觉指腹擦过嘴边，又慢慢摩挲了两下。

    没有用力，像是羽毛落上来。

    但是随之而来，是那种痒痒痛痛，火辣辣般的感觉。

    他喝牛奶老是留沫儿，下次一定擦干净了！只是痒痒的热热的感觉，一时半会儿消散不了，从胸腔里面，到炙热的鼻息。

    秋秋这下没忍住，一下子笑了，躲开，直接蹭在厉长明的肩上。

    “还说不是小混蛋？”厉长明没动，由着他的小动作，低眼看着秋秋的发旋儿，只是沉闷的鼻音询问，“嗯？”声音带动着胸腔震动，没注意传到了秋秋的胸前，一阵共鸣。

    秋秋身子一僵，赶快把发热的脑袋挪开，嘴里应付，“好好好，是我是我，我是小混蛋。”

    他听见厉长明又笑了一声，但是没脸看。

    脸红成一片，青涩懵懂，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在别人眼里，像是鲜嫩欲滴的春桃。

    厉长明从容，只是眼里的意味深长。

    “起来吃点东西，方伯给你温了粥留着。”

    他起身，掀开被子，让秋秋下来。

    秋秋只觉得脸上热热的，有些害臊，不想动，于是重新躺下试图耍赖，“我想睡觉，厉长明，头昏眼花，浑身发冷。”

    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但是怎么发现无声无息。

    没动静？秋秋又张开灵动藏不住的眼，但是再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