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利落的挂断。
傅尧诤端着甜度和温度都刚刚好的牛奶走进卧室时,肖乃屿已经抱着被子睡熟了。
到底是喝了那么多酒,撒完酒疯就该累了,累了就需要睡眠,傅尧诤不打算吵醒他。
他将杯子放到桌上,坐到床边,看人睡得脸色泛红,前世吃过教训今生他才学会多留几个心眼,他忧心地抬手去试了试Omega额头的温度,好在一切正常。
他静静凝视着肖乃屿安然的睡颜,在今天之前,这样安静地看他两眼对傅尧诤而言都是一种奢求。
他无法克制自己。那份隔了一世,压抑九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几乎要把他烧得理智全无。
他的小玉兰就睡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散发着勾人的清香。
Alpha从抽屉里拿出两大管抑制剂,拔了盖子就往自己的右手手臂上扎。
针筒里的蓝色液体迅速被推光。针拔出来时,手臂上留了两个大血珠。
冰凉的抑制剂融入燥热的血液中,及时拉住了脱缰的欲望。
药物作用下,傅尧诤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他释然地笑了笑,终于敢碰肖乃屿放在被子外的右手,他执起Omega的无名指,混着泪重重吻上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