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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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20页)

深,那天,连我都难免染上这对夫妻的喜悦之情,笑容多到次子当餐胆敢留饭在碗里,不扒乾净还耍赖。结果嘛,哼哼,自然是客人走了,他就知道了,要不是他乾爹抢走那隻不求人(抓背的竹挠),我肯定给他好好抓顿痒,抓到他痛哭流涕的讨饶!

    长子范东振跟次子刘尚诚差三岁,上学后我俩都没有特别督促,成绩倒都不错,就比小学六年每回月考都拿第一名的我差了些。

    西元二零零零年五月,我俩收养了最后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儿---两岁半的高敏敏。

    她是原住民,泰雅族,双亲俱在前一年的九二一南投大地震丧生。我爱人先在电视里看见她,后又在孤儿院遇见她,直觉她跟他有缘,便循法规申请了领养手续。

    迈入二十一世纪,台湾的產业版块大洗牌,在政府刻意做多的帮扶下,台湾的高科技產业变得举世闻名,我也在这些上市上柜公司的股票里挑肥拣瘦的试过几回身手,虽然学会上网后透过网路认识几个炒股高手,到目前算起来还是赔了几百万,要不是赚够养老本的基金在二零零九年的年中,我提现七成出来的时机还算及时,我也不可能还有两千多万的新台币能稳稳妥妥的放在定存里。

    我打下的江山在女博士被大哥的色色手摸得气走后,差点给那两个多情种给坐崩了。我跟欢力的老闆再找其他碾米厂合作,申请出新的商标,刘家的贩米生意无论国内外,陆续在两年间被我抢走了五六成。

    新商标运行第四年,祖父卧床不起,不能再带着祖母偷偷跟我约在外面见面了。我与爱人带着孩子们在上班时间去医院探望他,祖母跟母亲也在病房里,三个长辈这时对我爱人和顏悦色还谈不上,但至少没有我当初愤而离职时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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