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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有些零乱，右手扯住了自己的衣领，把领口微微往下拉，微微张着的嘴在轻轻川气，上半身向前一倾，把车内的灯都关掉了。

    龙觉惊愣了几秒钟，不禁困惑：“直美，我准备要开车了，你关灯干什么？不要玩了，嘉旦在等我回家啊！”

    “我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了，总有一天一定会离开，我答应过你的父母，等你结婚了，就让你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过，之前你说你喜欢我，我的纯洁已经没有了，我可以大方地……留一个纪念给你。”

    黑暗里，就在龙觉的右手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回答了问话。

    龙觉再度怔了怔：“你是说，我们可以……我可以要你？”

    黑暗中，直美伦珠轻轻应了一声‘嗯’。

    龙觉皱起眉来，纳闷：“你现在既然能答应跟我做，为什么不能大方跟我谈恋爱？我还没有跟嘉旦结婚，你现在答应跟我确定关系还来得及啊！”

    直美伦珠垂眸，无可奈何，终于决定由自己捅破纸墙，坦然说道：“因为……我根本不是人类……”

    龙觉微微瞪大眼，吃惊万丈：“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直美，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现在都几点钟了！”

    直美伦珠看着他，认真道：“你以前问过我，为什么我还和十年前一样，没有老？因为，我不是人类。”

    龙觉依然不太相信，脱口：“那你是什么？鬼魂？妖怪？你能详细告诉我吗？”

    直美伦珠回道：“以后，总有一天，你不问也会知道的。”

    龙觉轻轻‘切’了一声，不以为然：“你想敷衍我啊？抱歉，我可没有那么笨。”

    直美伦珠知道人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