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还吃我醋呢?这都多久了?”李思敏在四爷走了以后,才懒洋洋坐了下来揶揄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四爷比起前些年,可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是真对你上心了呀,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松格里漫不经心给邬思存喂着花生酥,貌似随口问。
“少装模作样了,跟了你十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原来你满心怨愤,我也就没多说,现在我瞧着你到是平和了不少,这位爷也对你极为上心,你倒是端着,就准备一直这样?”李思敏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
这两口子真是有意思的很,要刚硬两个人都至刚至硬,要口是心非,两个都半斤八两,明明是两情相悦的局面,硬生生成了如今的样子。
“……你不懂,我和他之间,有太多的恩怨和错过,并不是说放过彼此就能放过彼此,也不是说爱就能爱的。”松格里手上顿了一下,轻声道。
“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我从前那样子再到如今,是因为我拼命想要改变,你不懂我在苗老太那里受了多少罪,有多少次我都感觉迈进了鬼门关,正因为懂得死是什么感觉,我才更珍惜活着。”李思敏喝了口茶,缓声道。
松格里浑身震了一下,低着头没说话。
“你我相遇的时候,你曾经跟我说过一些话,这些年你也不止一次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