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涨江舟_是痛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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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痛经 (第5/6页)

 但她站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愣了几秒,想蹲下伸手去清理,弯腰到一半看到是液体的,拿不起来。

    她用力想,费劲想该怎么清理,拿拖把?屋里没拖把,拿扫把?也没扫把,低头望着那一根破碎的温度计,她拿它没办法了,不知道该怎么清理。

    为什么啊,为什么连量个体温都做不好,为什么连碎掉的温度计都不知道要怎么清理了,她难受。

    陈暮江看得清清楚楚,裴轻舟手足无措了,想去安抚的,但是起不来身,想说话的,但是咽喉像塞了整片天湿凝的云,堵的说不出话,眼角湿润。

    “怎么了?温度计碎了?”

    苏晚黎进门,看到裴轻舟在拿毛巾往地上盖,上去阻拦,裴轻舟恍恍退开。

    与陈暮江交换眼神后,苏晚黎收拾地上东西,裴轻舟坐在一旁认真看,眼神像是犯大错的学生。

    看着记住了,水银要怎么清理,但她其实知道的,是乱到失序了。

    等苏晚黎收拾完出门后,裴轻舟走到床边,手指只敢轻轻捏着陈暮江的指尖,拽扯声带说:“对不起,我第一次照顾人,真的不太会。”

    陈暮江没来得及回话,苏晚黎推门而入,正看到这一幕,但裴轻舟还是捏着陈暮江指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睛里像含了千万般错同她认。

    时间已是夜七点,近六个小时,苏晚黎是来与裴轻舟换换班,想让她去吃口饭,但看到这幕后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了,立在裴轻舟身后,看眼陈暮江。

    “去休息会儿吧,我感觉好多了,烧也退了。”

    陈暮江顺着裴轻舟捏指尖的手,安抚性地划了划她拇指,轻似纱落,声音仍虚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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