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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明。每家店面不大，有个三五个女孩撑场面就行了。

    我跟着黄毛往里走，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衣服暴露，肢体僵硬，却是眼神直直的盯着每一个走过的男人。

    他带着我去了其中一个发廊，门口的小姑娘见了我，一脸的嫌弃，我没理会她的表情，黄毛走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叫你们莉姐出来，我找她有事儿。”

    他像是熟客一样，搂着那个妹子，还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姑娘娇嗔了一句，然后扭着屁股就去了里屋。

    我时候来才知道的，小娟之前也是这里的发廊女，黄毛经常来这里光顾，两个人一来二去有了感情，后来索xing就在一起了。

    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姑娘，年纪看上去不大，怯怯的眼神打量着我跟黄毛，一直攥着手不做声，黄毛也打量着她。

    “你来几天啦？”他叼着一根烟问了一句，一屁股就在那女孩身边坐了下来，那妹纸吓坏了，慌忙要起身，硬是被黄毛拉入了怀里。

    “看来莉姐没给你讲规矩啊！”

    我对男人嫖，娼这件事情一直持鄙夷的态度，所以黄毛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背转身，不愿意去看到这一幕。

    几分钟之后，身材清瘦的莉姐就出来了，四十多岁的本地女人，穿着廉价的大花裙子，见到黄毛就是一巴掌。

    “去，别碰我们家的姑娘，拐走了小娟，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怎么？今个儿是哪股风把你吹过来啦？”

    那莉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我跟屋子里的这几个女人不同，身材虽然不够高大，但是浑身看上去，却别他们有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