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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了。”

    我发了一通感慨。

    一直沉默着的齐学东却突然开了口，“如果方便的话你帮我约一下白芮，我想跟她聊一聊。”

    其实，我挺意外的。

    但在齐学东那张脸上，我看不出其他的东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里有对白芮其他的想法，他的语气也很淡，就像是约见一个不算熟悉的朋友一样。

    我答应了他。

    只是当我告诉白芮，齐学东要约见她的时候，她有些迟疑，并没有之前那么的兴奋。她在电话那端犹豫了很久，然后告诉我，她定下了时间再与我联系。

    所以，他们的见面推迟了好几天。

    时间和地点，我都知道，我告诉齐学东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太多的波澜，可我满肚子都是疑惑。

    所以，我跟了过去。

    他们约见的地方是个饭店的大厅，普通的卡座。我提前入座的位置，恰好跟他们很近。齐学东来的比较早，要了一杯白开水，拿着一份报纸翻来翻去，却并不是像在看报纸的样子。

    人，有时外表越是平静，而内心，便越是波澜壮阔。

    白芮到来，一身简单的套裙，精致的妆容依旧，她在门口张望了片刻，然后款步朝这边走来。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她很礼貌的跟齐学东道歉，然后优雅的落座。举手抬足之间，都没有多少情绪。我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可以大胆的站在他们的面前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

    “喝点什么？”

    齐学东的语气很淡，白芮笑了笑，“一杯白开水就好。”

    简单的寒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想，齐学东突然约见白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