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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妇人耸耸肩：“我怎么知道？都是中间人跟我们交易的，也许你可以找找上次跟我一起的那个助理，他就是中间人里面的，或许，他会知道。”

    “你知道他在哪吗？”

    “不知道。”

    程小戚挎下脸来，她都不知道怎么找中间人，她怎么能找到？

    倒是孟叶玫继续说：“说吧，不要卖关子，这样土豪又隐秘的背景，你肯定暗下留意了，有什么线索？”

    程小戚眨巴眨巴眼睛，惊喜地望向贵妇人。

    贵妇人咳嗽一声，说：“说好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们不要扯到我身上，我只看到，那个助理后来进了希望孤儿院，而且，他还开着一个黑色的玛莎拉蒂……”

    说到这里，孟叶玫脸色突然一变，贵妇人还在说着，没有察觉到，但是程小戚正好看到了，她心下疑惑，但是没有当场点出来，反而像没有看出来一样，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说完之后，她还强调了一下：“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后来可能那边察觉到我在跟踪他们，茵茵……茵茵差点出事，我就不敢越界了。”

    孟叶玫垂下眼眸，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良久，才说：“我知道了，你走吧，你要的钱过两天我会打到你的账户里，还有，我要求的离婚协议书，你最好十天之内办好，不然我可不保证你那个茵茵会出什么事。”

    贵妇人十分憋屈，似是想说点什么，但是考虑到最近手段越来越老练，越来越狠辣的女儿，到底咽下了口头的话，只想着自己到底是她妈，她如果不离婚，她还能强迫她不成？

    她知道，如果她真的离婚了，她肯定马上把她父亲接走，离她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