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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往后方得沙发放去，只差没有翘起二郎腿。

    这种姿态的郑直让方有仲摸了摸鼻子，还没说话，郑直又言：“是给你传授……”但下一秒郑直却顿了顿，倒是想起后面还有一个伍清莲，不由得将十八禁的字眼给吞了下去。

    心知郑直要说什么的方有仲也想到了郑直到底是在顾虑什么，不由摸了摸鼻子。伍清莲这个当妈的，就是让人忍不住啼笑皆非。

    但范凡修一时间却也无言以对，或许他一开始来的时候还知道他来找郑直到底是为了什么，然而如今这么一说出口，他自己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那么还需要问出口么？

    方有仲耸了耸肩，看着一脸不太耐烦的郑直后，又看向一脸无奈的范凡修：“其实我觉得范凡修你自己应该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了吧？”

    郑直嗤笑了一声：“这哪里还用问阿？不用说都知道了吧？你也不是没看见他刚刚提封厉的时候到底是什么表情。”

    他将视线放回范凡修身上，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范凡修，其实你是来得瑟的吧？”

    范凡修一怔，随后苦笑：“没有这回事。”他的表情渐渐地变得严肃：“如果没有和你们说这些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再想什么，毕竟……”他顿了顿：“我从一开始就真的只是将他当成一场游戏来玩而已，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封厉真的会——”

    “你这是玩火自焚。”方有仲觉得范凡修有种自己给自己下套的成分在里面，不过看着郑直，他想了想，其实自己大概也是这样吧？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范凡修抿了抿唇：“但是不可否认，我的确玩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