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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寒一手钳住他，另一只手从一具尸体的腰间扯下来一个皮带扣。

    皮带扣是铜制的，表面非常光滑，沐南看着这个带扣，心渐渐沉了下去。

    因为这个铜带扣完整地映出了成寒身后的景象。也就是说，他举着手想偷袭成寒的全过程，全部被成寒看在眼里。

    “你早就知道？！”沐南不禁喊出来。

    “嗯。”成寒挑眉道。

    沐南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我，“你居然早就知道！那你还？”

    他见无法辩解，又破罐子破摔地转向两个女生：“你们不是早就变成鬼了吗？为什么要戳穿我！”

    段诗一脸茫然：“我们什么时候变成鬼了？我们自己怎么不知道。”

    沐南急得语无伦次：“昨晚那个喊声，还有，我有两个同伙……”

    但他说着说着，声音戛然而止。

    他好像一直忘记了一个可能——崔志行和苏灵才是那两个他的同伴。

    他一直陷入在了先入为主的误区中，早上第一个见到的人是苏灵，苏灵和崔志行互相作证说不是他们发出的喊叫，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鬼在艾芊芊和段诗中。

    现在看来，唯一的可能是，崔志行和苏灵才是早已变成了鬼的那两个人。

    ——而他自己，一整天都在做无用功。

    成寒仿佛完全看透他在想些什么。他淡淡地说：“如厕。”

    “如厕？”沐南恍然大悟，昨晚睡觉前，管家喊了一声还有谁要如厕，当时只有崔志行去了。原来他是在那个时候就被转变成鬼了。

    “你你你……你早就知道？”沐南难以置信地看着成寒。

    成寒不置可否，而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