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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掩饰，她抬手擦了擦眼睛，笑说道：“被你们感动的。”

    “被我们感动的？”孩子们纷纷转过头来，齐刷刷盯着辛赏。

    “对啊，你们唱歌太好听了，怎么可以唱得那么好？”辛赏说道。

    孩子们闻言开始笑，有些是兴奋有些是不好意思，但表达的方式都是高兴，他们笑说：“辛老师说我们唱歌太好听了，被我们感动哭了，她哭了——”

    辛赏笑了声，补充说道：“是高兴的哭。”

    “高兴得还能哭——”孩子们又笑起来。

    辛赏觉得能体会孩子的快乐，小时候，当她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世界是浩瀚无穷的。后来长大了反而越来越忘记，人是越来越大，思维越来越小，希望很多事情能如愿，很多人能符合自己的标准。仔细想想，大家都一样，还怎么探索这个浩瀚的世界？

    这一年的新年，像往年一样，辛赏和许钦平还是在许家过年。一切都和往年一样，到初一的零点，许家去寺庙里上香。

    唯一有一点点不同的是，今年辛赏和许钦平提早了一个小时出发，他们去接外婆。

    两人来到外婆家院子外，院子的门虚掩着。辛赏推门进去，看到屋里有灯光，她能想象外婆在做出门前的准备，她会先拿上小包，接着左右环顾下看看是不是还遗漏了什么，里外总要转上一圈。

    “外婆。”辛赏进屋就喊道。

    外婆在里屋应了声：“哎，悉悉。”

    辛赏听到这声莫名忍不住回头对许钦平笑，许钦平也在笑。

    “你一个人来的吗？”外婆还在屋里打看，也在问道。

    “还有哥呢。”辛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