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的作用。
“哥哥,我睡不着,难受。”花凌又软软的说了一句。
晏莳又一点一点地躺了回去,往下拉拉花凌的被子,不让他闷着了:“明庭,你以前有过这种不舒服的滋味吗?”
“有过的,”花凌顿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气里带着几分羞涩,“就是在咱们俩成婚的那天晚上。”
幸亏是黑夜看不见彼此的脸,晏莳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那后来是怎么做才又舒服的?”
“哥哥我知道了!”花凌的双眼像要放出光来,猛地朝着晏莳身上扑去。
晏莳心想,是自己诱拐了花凌。
花凌心想,终于把人哄到手里了。
天刚放亮的时候,就听到庆吉那中气十足的嗓音,简直响彻了整个王府:“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在王府门前堆雪人!”
门房的下人急匆匆地跑过来:“是王爷和王妃昨晚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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