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莳说着也将自己的手掌亮出来给众人看,他的那根手指上也有一层薄薄的茧子。除此之外,他的手心上也有一层茧子,那是练剑时磨出来的。
“那日我与明庭去贾府, 我看见了贾解元的手,他的手上并没有茧子。”晏莳接着道,“而且,我想与他谈诗论词,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今日贾解元突到府上,行为做派也与之前的那个略有差异,况且,他竟主动与他谈诗论词。”
严嘉禾是个聪明人,晏莳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宴兄是说,今天来的根本不是贾解元,而是他哥哥贾大人?”
晏莳点点头:“正是。”
“可听闻贾大人外出做官十余年,一直未归啊。”严嘉禾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你们不知道他回来了,还是他根本没回来呢?”晏莳反问道。
“这……”严嘉禾说不出话来了,确实如此,他也是听说的贾大人外出做官十余年未归,但具体情况是怎样,谁又有当事人知道的清楚呢?
晏莳接着道:“我怀疑贾开铭根本就是个草包,他解元的位子恐怕也是他这个哥哥帮他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