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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怎么样,或者去威尼斯,坐船你肯定喜欢吧?』    米斯达找到乐子似的哔哔叭叭,你说都行,等你应付完米小狗,福葛已经走了。    ……所以福葛只是跑来骂你一顿?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稀松平常,有跳海一事后,布加拉提就禁止你一个人出远门。你看着布加拉提,很想说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即使你死了,也和他无关。    依旧是上午工作下午学习画肖像,你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药物让你没了情绪,却阻止不了那些眼花缭乱的噩梦与入侵感官的幻想。    越是思考,你就越能感受到疼痛。    流沙声怎么甩也甩不掉,半夜你惊醒坐在床上,觉得可能要适应好一段时间。    你总是能梦到阿帕基,可能是这一个阿帕基与那一个太过相像,总有一些你已经忘掉的记忆从意识深处蹦出来。    你仿佛能看清他的脸,他不再是模糊的一团,每当你与棕毛先生在一起,他就在一旁默默看着。    梦里的哪里都有他,街边有他抓捕逃犯的身影,拐角处又撞上吹着酒瓶正失意的阿帕基,他尝了你做的饭,说有点想老家了,你给他刮了胡子,他又抱住你。    你问他可不可以不走,他还是走了。    梦醒以后,你摸着淋湿的枕边,都不知道梦里的这些是真是假。    你已经忘记了好多好多。    又好像确实有点想他。    唯一的好事便是福葛看在你难受的份上给你减轻了课业,隔两天才上一次。    草莓老师的意思是让你好好休息,但你都在趁着他给你放假打游戏。    打游戏不会胡思乱想,全神贯注在游戏上,就不觉得哪里痛了。    直到你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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