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准推了推自己戴上的眼镜,“不是,我是问你们咋来这么早的呢?你们每天不都是踩着点儿才来上课的嘛,今儿来这么早?”
邵海洋这才清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他也很想知道啊,为啥要来这么早,就算要给人家送礼,也不必这么早来的吧,反正那丫头也要来上课的嘛,到时侯直接给她不就好了?
可是他不敢说,只能吼时准,“我们想几时来学校还要跟你报备啊?”
时准早就听说了,他们在京都就不是好学生,天天打架,而且家里还有钱,学校不能拿他们怎样,后来是被家里人给下放到云海市来了。
刚到云海市的第一天,就跟社会上的人打了一架,好像还连累的顾忆兰受伤,顾忆兰那几天没有来上学,就是被他们连累的挨了打的。
一想到这些,时准有点慌,喃喃的说:“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来的时侯,教室的门是不是开着的,我害怕是我昨晚忘记锁门了,要是别的同学丢了东西,可怎么办呢?好多同学都把书包放在学校的。”
时准说着都有点快哭了,他可是真的害怕,如果有同学丢了东西,可咋办哪?
邵海洋看到他快哭的样子,翻了一个白眼,“男子汉哭啥哭,没出息。”
“我,我没有哭,我,只是害怕,如果有人丢了东西,如果还是贵重的东西,我该怎么赔哟。”说到这里,时准又问:“你跟你表哥丢东西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