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长眼睛一瞪,转过身来,“说的什么话啊?我是来给陆沉治病的,不是来喝人参汤的,我就是来问问,陆沉你准备好了没有?咱们现在开始吧。”
陆沉看了一眼温琼枝,温琼枝把手放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推着他到了屋里,再跟郝院长一起把他扶到床上,让陆沉平躺着。
“把裤子脱了。”郝院长说。
“啊?”
“啊?”
陆沉和温琼枝民口同声。
郝院长已经在取针了,“啊什么啊?我只是个中医,不是神仙,我还能隔着裤子给你施针不成?”
“哦哦。”温琼枝点了点头,正要动手,陆沉又是脸一红,“我,我自己来。”
温琼枝取了一个小毯子盖在他腰上。
郝院长眼睛一瞪,“我们都是男人,你给他盖那个干啥?你你你出去。”
“哦。”温琼枝应了一声,对着陆沉弯唇一笑,“阿沉,别怕啊,我就在外面呢。”
郝院长:“……”
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错觉,陆沉要生孩子了?
温琼枝出去以后,郝院长把银针放在火上烤了一下,走到陆沉身边说:“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嗯。”陆沉点头。
郝院长掀开那小毯子,当他看到陆沉腿上的伤的时侯,他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