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扯的头皮发麻,心里也恼火了,“张玉兰,你就是个脑残神精病,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还妄想当城里人,你还真以为谁把你当朋友,要不是因为你爸是商会副会长,要不是因为你要嫁给邵先生了,谁爱搭理你啊,整个儿就是一个村姑,脑子还不正常,我就是利用你了,怎么了?你赶紧松开我的头发,你再不松开,我就报警了,神精病。”
张玉兰听着从她这个昔日朋友的嘴里说出来这样恶毒的语言,她终于松了手,手指上还带着几根头发。
梁依柔伸手揉着自己的头皮,“神精病,赶紧走吧,别在我店门口站着,要是别人看到你这样的村姑站在这里,别人会以为我家雪花膏能把人擦成村姑呢。”
说完,转身进了店里。
张玉兰在那店门口站了许久,等到浑身冰凉,才转身离开。
她其实心里知道自己土,也知道自己傻,脑子有时侯不够使,可是她除了爱炫耀,爱攀比,爱虚荣,她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也从来没有害过人,为什么别人要害她?
她难过到要死,捂着脸跑回家去了。
三天后,阿琳刚刚到公司,才坐下没有多久,便接到一个电话,是下面门市经理打来的。
“琳经理,之前在咱们店里买雪花膏的一位女士来咱们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