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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不断地深吸气喘气，低吟压抑在喉咙。

    艰难地换好衣服，男孩提著饭出门。每走一步，插在洞洞里的电筒在男孩体内晃动摩擦，前面的小唧唧也摩擦著粗糙的牛仔裤，男孩双腿发颤，每一步是都煎熬。

    撞到人怀里，男孩退了两步：“对不起对不起！”

    “这小孩挺嫩的。”被撞到的路人抬起男孩低著的头，看著男孩潮红的脸颊，水润的眼睛，用大麽指摩擦著男孩的嘴角。

    男孩抬起头看到路人身旁站著的高大男人，身体僵了一下，怯生生的叫道：“爸爸。”

    “咦，是你儿子。”路人转过头看看身边的男人，见没有否认，手滑到男孩的圆臀上拍了拍。

    刚好拍到手电筒上，男孩忍不住呻吟出来，腿一软就往地上滑，多亏路人将他扶住才没有坐到地上。

    路人脸上疑惑一闪而过，然後一脸了然，笑了笑：“有意思，你儿子不错。要不带上你儿子一块玩儿，今天我就不收你钱了。”

    “不收钱吗？那行。”爸爸说著这才第一次看向男孩，“蛋儿，跟爸走。”

    “不……不行的……我要给哥哥送饭。”

    “送你麻痹的饭！”爸爸把男孩手上的饭盒打掉，拖著男孩的手臂就往路边的小巷子走，“你他妈敢不听话老子让你们两兔崽子睡大街去。”

    男孩听到爸爸要把自己和哥哥赶走，不敢再挣扎，被拖著走到小巷子深处。

    一直跟在後边的路人再按耐不住，扑上来将男孩按在地上，粗暴地扒掉男孩的裤子。爸爸也不甘落後，撕开男孩的衣服，用力揉捏男孩胸前的两点。

    路人咽咽口水，用力压了压插在男孩身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