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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不会聊天。迪马利亚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好吧，不管怎么说，」迪马利亚说，「总之这是个大新闻。毕竟我们以前都以为你们会老死不相往来。」

    「你们？」克里斯蒂亚诺质疑这个人称代词所指代的范围。

    迪马利亚解释了一下，「这里指代所有我认识的足球圈的人。」

    克里斯蒂亚诺哦了一声。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倒是都认为你们两个如果在「立场」确立之前就认识的话，肯定会是非常好的朋友——比里奥和阿奎罗、你和马塞洛还要要好的朋友。」

    克里斯蒂亚诺其实深以为然，但是他不能这样说，他只能再次哦了一声。

    不过迪马利亚没介意这个，因为他大概也很清楚，就算克里斯蒂亚诺已经和里奥互相留了号码，也始终是别人眼里的「对手」和「死敌」，他们不可以跨越这个分界，不然一切都会乱套——迪马利亚知道亚马逊河不会因此倒流、北极的冰不会因此融化殆尽，但是迪马利亚的直觉告诉他，一旦克里斯蒂亚诺和里奥不再是单纯的对手关系，这个世界就是会乱套。

    一定会乱套。

    所以迪马利亚也不希望克里斯蒂亚诺回答这个。

    他们接下来很有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聊了其他更安全的话题。

    而克里斯蒂亚诺至今都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剩余部分是什么样子的。

    ——“那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阿奎罗都无法超越的吗？”克里斯蒂亚诺想了一下，还是追问了一下。

    “罗纳尔多。”

    “嗯？”

    “Kun可没跟我睡过——动态的那种。”里奥干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