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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过，只是不属于这个世界。

    陆子钰看着电脑界面，在他怀疑之后，他也让翟天逸去搜索过这本书和其他文章的相似程度。那些电脑高手的排查之下，并没有在网上找到类似的书籍。

    陆子钰对实体出版也有几分了解，这种类型的书，如果先走出版，相当困难。秦芷琪说看过，网络上的一些文学城可以直接排除，实体书的可能性也不大。她从哪里看到过？

    “‘翎羽’电脑上的防火墙是你设置的，还是说是她认识什么网络高手？”陆子钰又询问了一句。

    “我设置的。那些书籍不是用网络手段窃取的。”任苒看向陆子钰，若是他再继续询问下去，她恐怕便要自己编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这些书是另一个世界存在的书籍，这是事实，但是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什么人相信。

    陆子钰点了点头，这在他的意料之内。如果真的网络盗取，提前发表，以现在的名气，原作者不可能没有任何察觉。

    察觉到自己的文章被抄袭，要么他会激烈反抗，要么就直接放弃写下去。如果原作者举报，定然不可能绕过忠义文学城，现在他没有接到任何消息。若是原作者放弃写下去，前后文可能会出现明显的不协调，也没有读者出现过这样的反应。

    ‘翎羽’盗取了一个完整的网络可能性更大一些。很少会有作者会将长篇网络写完之后再发表，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芷琪，你有‘翎羽’抄袭的证据？”陆子钰的确好奇秦芷琪从哪里看到过，想到秦芷琪的网络技术，便不准备开口询问了。网络技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