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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这个世界对于弱者非常残忍。他们想要生存下去，狗急跳墙，不择手段。医疗也好，什么都好，我没见过任何一家在市场上有不可替代的核心技术的医疗公司或者什么公司干这种事。”

    “……”阮思澄说，“我明白的。”

    过两分钟她又好奇：“可是……现在医院招标全都公开、透明，万象那种……怎么cao作？不是说ai产品……就正常医疗器械。”

    “想钻空子能钻到的。”邵君理说，“比如，急诊科在请求医院进行采购时，主任要的参数十分地接近于某一家的参数，那家就会顺理成章地中标了，医院则被蒙在鼓里。”

    “原来如此……”阮思澄叹。

    过去，她常觉得这样的人胆子好大、性子好野。现在她却不这样想。她想，能被“攻略”，正是因为内心弱小、不堪一击。

    在商场上，各色人等来去匆忙。人性之善，人性之恶，人性之强，人性之弱，总在这里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她，如今已经学会承认人的贪婪。

    …………

    ceo阮思澄焦虑，销售部门也焦虑。

    某天中午，在闲聊时，做售前的汪大海说：“以前知道有ai公司在给回扣，今天发现自己身边竟然就有……！”语气十分八卦。

    有人问：“谁？”

    “我老东家，山本科技。昨天，河内科技的人问我，知不知道山本科技在给回扣……估计看我是从那边出来的吧，我说不知道……真不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