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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地又摔了下去。

    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少年胡乱地用袖子在脸上擦了擦，再次爬起，如此反复，不知道有多久了，他却才走出了三十步不到的距离，在这片无止尽的空间内，他只是在做着绝望的挣扎。

    百年来，沈夜无法忘记却不愿回想的记忆，一幕幕地重现在眼前，而他却始终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仿若看着别人的故事，只有那苍白的脸色显示出，对于这一切，他并非无动于衷。

    眼神微微晃动，经过少年的身后之时，却猛然定住了，闪过一丝惊疑，指尖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只见那少年身后，一个绿衣小女孩，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怀里抱着一个兔子娃娃，精致的脸庞挂满泪水，一双大大的眼睛，正望着前面的少年，边哭泣，边哽咽地唤着‘哥哥’。

    两个小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种莫名的心神不宁再次袭来，比之前的更为浓烈了，忽然一阵眩晕，沈夜后退了一步，扶住剧通的胸口，熟悉的灼烧感，开始缓慢地席卷而来。

    “哥哥......哥哥你不要小曦了吗？......小曦害怕......小曦好痛......哥哥带小曦一起走好不好......哥哥不要丢下小曦一个人......”女孩软糯糯的啜泣声在寂静的空间内格外清晰，害怕、恳求，无助，这样的声音，直教人听着心碎。

    沈夜抬起头望去，见那小女孩虚弱地卷缩在一旁，对着前面的少年不停叫唤着，可那少年却似乎听不见一般，只是声声唤着自己怀里的meimei，跌跌撞撞地向前行走着。

    这一切，究竟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