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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吧。”

    “今天晚上，你得睡在这里。”

    祝方觉吃了一惊，下意识想看向窗外，但控制住了自己。

    “这……不符合规定。”

    傅连生语气冰冷：“我给你一个中午的考虑时间，下午你来见我的时候，给我答复。现在，我要吃饭。”

    祝方觉感到自己已经完全被压制住了，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投降：“好好好。”

    他看了看已经发凉的早饭，试探性地说：“我帮你换一份来？你太久没吃东西，这对你肠胃不好。”他想趁这个机会出去一趟。

    “不用。”傅连生直接拒绝。

    祝方觉无奈，只能走上前，像昨天一样，蹲下来，又估计了一下，感觉要不少时间，就干脆单膝跪了下来。

    祝方觉注意到傅连生虽然没什么反应，但睫毛却猛地颤动了一下。

    重塑为病人准备的早餐很丰富，中西结合，有粥也有面包，还有春卷、小笼包、荷包蛋……还配了一杯牛奶。

    祝方觉想着傅连生太久没喝水，就先把牛奶端了起来，放到傅连生嘴边，让他喝。

    傅连生无动于衷，说：“我要你‘亲自’喂我。”

    祝方觉眨了眨眼，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差点炸了。

    开什么玩笑！

    他气得牙痒，差点把牛奶泼到傅连生脸上，就想直接拒绝。

    傅连生看着他，眼神放空，灰色的眼睛仿佛金属一般冰冷，却让祝方觉忽然软了软心思。他说：“你会同意的。”

    祝方觉心里还是不怎么愿意，就算是愿意为伟大事业牺牲的原身，也不至于牺牲到这种程度吧。

    他深吸一口气：“我们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