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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他心神紧绷着，没心思去思考他之前那句未竟的话语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现在他终于有时间去想了。

    他凝神思考着。

    “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明我……”

    这句话很奇怪。他是脱口而出，但他对他想要说的内容却毫无所知，这话直接就戛然而止了。

    祝方觉皱眉，他在想，他的本能、他的潜意识，想说点什么。

    应该和这个世界无关。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非常明晰，他清楚原身的一切，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情况，下意识地说出自己明明不知道的情况。

    那就是和系统有关了。和他自己有关。

    这情况，就好像他遗忘了什么东西。

    祝方觉眸色渐深。

    他忽然有个想法。他此前对系统的怀疑，集中在系统和系统背后某个可能存在的男人身上，鉴于这个系统攻略男人的任务，他始终觉得这玩意儿带点桃色。

    他从未怀疑过他自己是否有问题。

    这很正常，不是吗？

    人类向来是不愿意怀疑自己的，除非证据已经明显到不容忽视的地步。

    祝方觉游移不定，他隐约感到自己或许有什么问题，但却又不知道从何查起。他可没法找个催眠师来给他一次催眠，世界法则不会允许他向原住民透露来自系统的消息。

    但他清醒地意识到，他该把注意力分配到自己身上一点。

    他在内心审视着自己，审视着这千年的记忆。

    然而那些记忆真的是又臭又长，祝方觉一时间头疼得扶额。

    好吧，先不想这些，先想想那句话。

    他不想让楼止杀去找那只高阶变异生物，所以他说“怎么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