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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暮摸了摸白手套。

    “我以为你的职业压力会很大。”林浩衍收回烟塞进盒子里。

    “是，所以我每时每刻都要保持清醒。香烟不能让我减压，反而会被烟嘴上的唾液暴露，甚至会根据我的习惯调出买烟的监控，或者由残留的烟灰和气味推断出我在现场的停留地点和时间。”

    “你赢了。”林浩衍耸了耸肩就不再说话。

    他发现了手边的长方形盒子。那只黑色纯牛皮盒子长约八十公分，他凑近看了看五金。这只被叶暮放得端端正正的黑色盒子价格不菲。

    林浩衍好奇地伸手想打开盒子看看，叶暮迅速过来阻止了他的动作。

    “嘘，别吵醒她。”叶暮轻轻地抚摸着那只黑色的牛皮盒子。

    林浩衍瞬间白了脸，烟头掉落在水泥地面上。

    那只黑色牛皮盒子里放的是什么。或许，最有可能是叶暮雇主想要的那张人脸。桌上一尘不染，叶暮肯定已经把那人的血都放干净了。

    看着林浩衍恐慌的眼神，叶暮扯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想看看吗？”

    “她很美，你一定会惊艳的。”叶暮的白色手套轻轻按下了精致的金属按扣。

    林浩衍点烟的手微微颤抖，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即将开启的盒子里瞟去。

    心跳渐渐变得缓慢下来。她确实很美。就算是安静地躺在盒子里也那样光彩动人。

    是一把小提琴。

    “cao...”林浩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叶暮脱下手套虔诚地轻轻抚摸她的琴身，“从我十一岁那年起，她就一直陪着我了。”

    他想拿起她，犹豫了一会又放下了，“不拉了，在这里需要用弱音器。”

    窗外的大香樟叶片繁密嫩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