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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这么说，不知道你们明白没有，这并不是作者的错误，而是因为我们位于不同的文明体系之中，我们的成长道路完全不同……”楚飞面对她们再次耸了耸肩，“你们的生活环境告诉你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都很重要，所以你们总是带着很强烈的个人色彩，你们的个性也会得到重视以及培养，这是你们的优势，但在中国……你们应该知道，中国的面积跟美国一样大，但人口却是美国人口的五六倍以上，甚至几乎占据了整个世界的四分之一，如果都像你们一样去发展个性，那对这个毫无信仰的国度乃至整个世界只怕是一种巨大的灾难！”

    “……”

    “而且中国人在百年前经历了全世界的洗劫，从全世界最富裕的地方一下子变成最贫穷的地方，而中国也正是在这个一穷二白的基础上重新建立起来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如果选择跟你们一样走自由民主路线，那么今天的印度就是例子，他们独立之后的发展起点可比中国要强的多，但是现在印度又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在那一项可以与中国相比？”

    “……”

    “你们都相信，人的个性第一，所以一切的其它都不重要，连绘画技巧可以靠时间来弥补，这一点其实没错，但同样的，以中国现在这种国情，在没有也没有办法让人发挥个性的时候，先让我们学会最基本的绘画技巧，然后在日后漫长的生命之中找到并且发挥自己的个性……其实也不能错，不是有句话么？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有心，大家最后都是殊途同归，那么……你们又有什么理由看不起我们学院的作品？”

    “对不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