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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犹未尽啊。”

    白晓凡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邓丽丽又气又恼。然而，眼下又不能发作。

    此时，众人已经走出酒店。

    邓丽丽还想再问，却见高贵勇带着吴春玲过来了。

    难道是送行的吗？这倒是个鲜有的事情。

    邓丽丽记得很清楚，历届他们来学习，也从未劳驾高贵勇亲自送行。

    看到高贵勇过来，众人纷纷上前恭维。

    高贵勇和众人客套了几句，说了几句勉励之类的话，随即就走了。期间吴春玲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直都在白晓凡的身上。

    路上，崔明辉，邓丽丽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当然，还有王雪。

    但她的眼界要高的多，很快就把注意力落在了坐她旁边的白晓凡身上。

    这个结果，还是令王雪意外的。眼前这家伙，说实话，也没看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王雪的心情异常复杂，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事情，似乎关键时刻，都有白晓凡的及时出现，才转变了事情的发展方向。

    当然，王雪此时并不知道，不仅她的命运，以及法正律师事务所里的种种风云变幻，都将与白晓凡紧紧结合一起。

    尽管参与了一次省律所的学习，不过白晓凡的命运也并未发生实质性的改变。在律所里，他从事的，依然是刻光盘，打杂的工作。

    不过，他的境遇还是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在回来的次日，按照律所要求，要进行工作总结。往常，这种例会，只有三级律师才有资格参加。但白晓凡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也在参与之列。

    这个例会是在下午两点半举行，姜广义亲自主持开会。当然，